“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。” ——《孟子·公孙丑》
当美国也准备向伊朗开战,俄罗斯袖手旁观之时;当伊朗在国际舞台上呼喊“穆斯林团结”的口号之时,阿拉伯国家却大多沉默,冷漠得像开斋节后一天的清真寺。
这不是因为他们不听见,而是因为他们不待见他。
一个国家若同时得罪了美帝、阿拉伯邻国、内部人民,还能指望谁站在它身后呢?

一、伊朗,其实不是“伊斯兰世界的亲戚”
历史上,伊朗是举世闻名的波斯帝国。从居鲁士、波斯大流士到萨珊王朝,波斯曾傲视中东,文化灿烂,制度先进。可自从阿拉伯帝国横扫波斯平原,带来伊斯兰教之后,伊朗从一个文明古国变成了“信仰阿拉伯神的波斯人”。

但请注意:伊朗人信的是伊斯兰,不等于他们成了阿拉伯人。
实际上,波斯人一直对阿拉伯人心存优越感,又夹杂着历史的怨恨。他们改宗了伊斯兰教,却偏偏走了另一条路:什叶派路线。
而阿拉伯世界主流是逊尼派,二者不仅宗教分歧严重,甚至互相视为“异端”。什叶派的信仰体系复杂而极端,对伊玛目有近乎神化的崇拜,对“殉教”和“苦难”抱持一种悲情美学。
一句话总结:伊朗在伊斯兰世界,像一个披着穆斯林羊皮的波斯孤狼。
二、霍梅尼革命:披着宗教外衣的政治火种
1979年,伊朗宗教领袖鲁霍拉·霍梅尼成功推翻亲美的巴列维王朝,建立了所谓“伊斯兰共和国”。但这并不是传统意义的伊斯兰国家,而是一个由神权凌驾一切的政教合一体制。

“一切权力归属真主代言人”——这在伊朗意味着:国家最高领袖不是民选总统,而是“最高领袖”哈梅内伊这种宗教人物,这位霍霍就是权力最大的祸害。
在霍梅尼之后,这种神权政体更是加剧。宗教警察横行街头,抓女学生、打市民、封音乐会、禁西方文化,连少年打个游戏都能被指“腐化”。
伊朗人民的生活,不是在信仰中升华,而是在高压下扭曲。伊朗的奇葩禁令让人匪夷所思,有一次忽然停止转播了一场欧洲杯足球赛,原因是因为有女裁判穿着短裤短袖,有伤风化。若干年前中国有一位知名二货女性李云鹤,提倡革命样板戏,不爱红装爱武装,自己最喜欢看香港和西方的电影,还美其名曰参考片,只是不允许老百姓参考。如今在德黑兰街头,年轻人偷偷听着摇滚,穿着欧美logo的T恤,却得随时提防身后的告密者。
难怪有伊朗网民苦笑着说:“俺们不是伊斯兰国家,是‘伊斯兰式的监狱’。”

三、输出革命:中东邻国的噩梦
霍梅尼掌权后不甘于在国内“神圣”“国内霍霍”,他要让整个中东“神化”。于是提出“输出伊斯兰革命”——翻译成人话就是:“谁家不是神权政体,谁家就是美国狗。” 再进一步说,就是谁不祸害百姓,谁就是与我为敌。
这让周围的海湾国家极度警惕。特别是沙特这些传统王权国家,简直像看见了瘟疫一样排斥伊朗。他们纷纷支持伊朗的敌人,包括当年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·侯赛因。

这直接导致了两伊战争(1980-1988)。
表面上是边界争端,实则是伊斯兰世界对“什叶派革命输出”的联合围剿。而阿拉伯“兄弟们”,毫不犹豫地把军火、资金、后勤都送到了伊拉克那一边。当时的沙特甚至斥资数百亿美元支援萨达姆,理由很简单:
“先灭掉疯子霍梅尼,再谈中东和平。”
这场战争打了整整八年,伊朗损失惨重,却换不来一声“兄弟”的同情和赞许。
四、伊朗与以色列:喊得最响,做得最少
在中东,如果一个国家高喊“反以色列”,往往能在舆论上赢得一些伊斯兰国家的掌声。伊朗正是这种“口嗨派”的代表。从霍梅尼时代起,德黑兰就喊出“从地图上抹掉以色列”这类口号。但真打仗的时候,伊朗却总是在后面默默观战。

比如在历次中东战争中,真正冲锋的是埃及、叙利亚、约旦,伊朗只是在背后喊口号。2023年哈马斯突袭以色列,很多人以为伊朗终于出手了,结果伊朗官方冷静声明:“我们事前并不知情。” 连“口头赞扬”都显得勉强。
难怪有巴勒斯坦人吐槽:“伊朗像是在打卡:定期发表反以言论,实际从不出拳。”
五、在阿拉伯世界孤单,不是因为别人坏,是因为自己太毒
从革命狂热,到宗教极端,再到外交自闭,伊朗像是活在自己制造的泡沫里,幻想“穆斯林世界团结”这个乌托邦。而现实是,阿拉伯国家不仅不支持它,反而联合对抗它。
如今,伊朗支持的武装团体(黎巴嫩真主党、胡塞武装)更是搅乱地区秩序的代名词。沙特、埃及、阿联酋越来越倾向于和以色列“暗中勾兑”,甚至都不怕得罪伊朗。这不是中东国家“背叛宗教信仰”,而是伊朗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战略负资产。
五、俄罗斯的冷漠背影:地缘现实压过铁血盟约
你可能以为,既然伊朗在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时提供了无人机、技术和战略协助,两国签署战略伙伴协议、合作建立无人机工厂,那在伊朗遭遇袭击时,俄罗斯必定会鼎力相助。

现实却是——普京只打了个电话,发表了句模糊的谴责声明,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《纽约时报》披露,俄方清楚地做出选择:与以色列和阿联酋、沙特维持良好关系,比得罪整个中东去帮伊朗,更符合俄罗斯当前的利益。
如果为伊朗出手,俄罗斯不仅会激怒以色列,还会打乱其在中东的经济布局。毕竟,中东海湾国家是俄石油出海的关键替代市场,也是西方制裁下维系经济的救命稻草。
更何况,普总如今更想重启与川总的关系,在伊朗核问题上博得一个国际仲裁者的位置。伊朗若成为彻底“流氓国家”,反而会损害俄罗斯在外交桌上的话语权。
“对俄罗斯来说,救伊朗的成本远高于收益。” ——俄中东问题专家斯马金
而且,回头看看:俄罗斯曾为叙利亚拼命,结果阿萨德政权最后还是垮了,如今在伊朗问题上,它不想再重蹈覆辙。
孤狼的哀嚎,绝对不是于正义的呐喊

波斯曾经是伟大的文明之源,出过居鲁士、哈菲兹、伊本·西那,辉煌过千年。而今却在宗教高压下,走上了一条孤绝之路。
伊朗人曾有文化的自信,诗歌的优雅,哲思的深邃。包括伊朗的电影,也蛮有深度。
如今,却被神权者剪去了羽翼,困在自己的“信仰监狱”中。
难怪连伊朗年轻人都在墙上偷偷写道:“我们生于波斯,却死在伊斯兰。”
伊朗,如果你真的想赢得“兄弟情”,不如先学会做人。
别再喊口号了,先放人民一条生路。
伊朗的孤独,不是来自别人的背弃,而是它一次又一次亲手切断了所有能够救它的绳索。
还没有内容